的珍珠,吧嗒一声接着一声地砸落在青石板。
见此一幕,虞逻的心一阵抽痛,伸出手臂轻轻抱住她,嗓子发干,“我想见你,我一直想见你,我以为你想回长安,心中害怕,才不……”
“够了!这个时候,你还要骗我?”
舒明悦高声打断他的话,咬死了唇,一点点掰下他的手臂,眼泪着实不争气,晕湿了她睫羽,晕湿了她眼眶,像三更天时的大雾,模糊了她所有的视线,也恍惚了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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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元五年,夏中。
这些时日,虞逻异常忙碌,时常见不到人影,天不亮就走,半夜三更才回来,人都消瘦了一圈,可真应了那句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饶是如此,也没忘了舒明悦,热烈更胜当初。
夜色昏稠,情至深处,只有此时此刻,虞逻感受着她在他怀里轻声颤动和呜咽,才觉得她的身、她的心,全部归于他,随他入云端,又或跌地狱。
黑暗隐没了他眼底情绪,只有微微粗重的喘息。
舒明悦脸蛋上红晕未散,伸手摸了摸他清瘦脸颊,虽然看不清他神色,手指却能摸到他微皱的眉头,轻声问:“这几月,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