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父皇不松口,十个虞逻也无法取走舒明悦,姬崇文自然知晓,只是……
他神色遗憾,摸了摸下巴,道:“要不是当年大伯不松口,表妹就嫁我了。”
姬不黩手上的动作蓦地一顿,偏头看他,一双黝黑凤眸里的光色比寻常人要冷,似不带半点俗世之情。
“……”
姬崇文一笑,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毕竟眼前这人,前不久还和北狄可汗为了表妹大大一架。
“你这伤,多久能好?”姬崇文又问,顿了顿,忽然身体往前倾,压低声音问:“你这伤,是真的吧?”
姬不黩的眼仁略大,眼尾微翘,此时静静地看着他。
……
舒明悦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还是不对。
一面放任自己,一面抽离感情。
虞逻离开之后,舒明悦抱膝坐在床上,下巴轻轻搭在两膝之间,露出了一种迷茫的眼神,可是,她不知该与谁说,也无人能解她疑惑。
这是只有她一个知晓、记得的秘密。
前后两辈子,虞逻于她而言,都是一场意外。
每一次,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窗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