霾笼罩,好似快要阴森吃人了。
舒明悦咽了咽喉咙,犹豫着伸手抱了抱他后背,轻声安慰,“我……还没准备好,改日,成么?”
又是一声软音。
直把虞逻的呼吸又逼急了几分。
“改日?”
虞逻缓缓抬头看她,盯着她,眸光灼灼犹如逼问。
舒明悦缩了缩脖子,心虚,但很快,又找到了理由,杏眼一瞪,莹润润如捧水,理直气壮道:“你做宵小,三更半夜入我房,本就不妥,怎还——唔——”
虞逻重堵住了她唇,惩罚一样地咬。
……
那盏微弱的起夜灯终于彻底燃尽,整个屋室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舒明悦气喘吁吁,一丁点力气都没了,掌心顿顿的麻感,仿佛没了知觉,心口也丝丝的疼,不用思,便知那里磨破了皮。
又羞又耻,简直没脸见人!
那个始作俑者,正心满意足地搂着她,半眯眼眸,手掌抚摸她脸蛋,低声问:“要洗洗么?”
十分关怀。
昔日,虞逻不喜欢她洗掉他的东西,但此时此刻,却忽然大度了起来,事出反常必妖。然而舒明悦心如鼓捶,也没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