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凉州之事, 是我错了,可我与你在祁连山相遇, 却并非偶然。”他忽然开口, 下巴慢慢地贴上她颈窝,胡子已经刮过,但仍然冒尖扎人。
舒明悦蹙眉, 不适地偏头躲开,却被他紧锢, 根本无路可逃。
她用力挣扎,挣不开,气喘吁吁, 眉眼间不禁染上几分恼意。若不是她力气不如他大, 她一定也把他也锢起来, 让他也尝尝被掣肘的滋味!
“当时我得知你于骊山被人所捋,顺着蛛丝马迹一路南追,几乎昼夜不眠, 你不知, 那夜见你,当时我心中多欢喜。”
耳畔,男人的声音轻缓, 一字一句清晰地入她耳中。
当然,虞逻不会说自己去骊山原本就是想掳走她。
舒明悦一怔。
祁连山那晚……
她卷翘眼睫颤了颤,红唇抿起,挣扎的力道缓和了一些,“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身上的寝衣单薄,几乎可以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可虞逻却觉得她身体无比的冷,他与她十指交握,有一下没一下地摁她纤细骨节,似乎是在安抚。
他声音很轻,“凉州之事,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你别生气了?”说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