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皇后,是嫁君,招驸马,是嫁臣。
臣敢对君不敬?
“蘅芜居那边,这几日如何?”舒思暕唤来随侍,开口问。
随侍回道:“殿下很安静,据阿婵说,已经抄了半本佛经。”
五日前,舒思暕大怒离去,之后便叫人送去了一箱佛经,说她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他妹妹自幼好动,性子待不住,这样的惩罚,不亚于一刀一刀割她心房。
而且关她几日,也让她好好体会一番被人掣肘的滋味,清醒一下。
这些年,他妹妹盛宠至极,出入宫闱犹如出入自家,想去哪玩就去哪玩,若是嫁给三皇子,将来当了太子妃,当了皇后,她还想这般自由?做梦!
此时听随侍说她竟然真的安静在抄经书,舒思暕一愣,眉毛不可置信地皱起,便忍不住抬腿,朝蘅芜居的方向去。
瞧见来人,蘅芜居的侍女纷纷低头行礼,“国——”
“嘘——”
舒思暕食指抵唇,示意安静。
他放轻脚步走进去,侧身站在窗户旁往里看了一眼,只见小姑娘单手托腮,另手执狼毫,竟然真的在写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