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两个都没了,从旁支过继一个承嗣,虽然难些,但也未尝不可。
只要巽朝安稳,舒家与他、与妹妹,便安然无恙。
要舒思暕说,其实姬不黩比姬兆可塑,虽然沉默寡言些,但至少课业拿得出手,若是用心栽培,将来未必不是明君,奈何舅舅不喜他。
舒明悦见他神色,心凉如水,哭着朝他摇头,像拨浪鼓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
姬不黩那厮古怪寡情,叫他做太子,是将你我性命置于他手上。
舒思暕原本没多想,见她这副模样,眼眸忽然慢慢眯起。
“都出去。”
他蓦地吩咐。
周围侍女一愣,纷纷躬身应是退下,随着屋门咯吱一声打开又关上,屋室重归寂静。
舒思暕盯着她,伸手再一次拨开她发丝,声音冷道:“这是三皇子弄得?”
语气已然肯定八分。
舒明悦一惊,“不……”
瞧她神情,舒思暕明白了,登时大怒,转身便要走,舒明悦吓一跳,连忙一把拉住他。
“哥哥!你去哪儿?”声音惊慌失措。
“去取他的狗命!”
什么玩意,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