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的沉意,冷眼旁观两人痴缠。
在长安一众年轻的勋贵子弟里,若是排一排,他能居前三,自十四岁虽父出门历练,到十七岁外调青州,一步步从七品县令到四品刺史,身上之傲,不止是世家公子的矜贵,更是自身底气。
虽是尚公主,却论家世地位才学而言,他不觉自己高攀。
唯一不妥之处,便是他比小公主大了七岁。
为了今日相见,他特意打听了如今长安城中的小姑娘都喜欢什么,怕自己年纪长她,令小姑娘不高兴,却不想撞此一幕。
随侍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又忍不住顺着自家公子的视线看去,忽然恍然大悟,磕巴道:“那、那是嘉仪公主?”
“不止,还有三皇子。”
李枕河冷冷地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便抬腿下船。
随侍大惊失色,忍不住又看了那对男女一眼,这一次,便不觉香艳了,只觉愤怒无比,连忙拔腿追上李枕河,愤愤不平道:“定国公这是何意?难不成不知嘉仪公主和三皇子有情?”
李枕河脸色微沉。
随侍看懂了,“嘉仪公主和三皇子是故意的?”
李枕河觉得十之八-九如此。
嘉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