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顿了两息,方才意识到,她口中的七公子是她七弟,便笑了笑道:“他去凉州了?你不知,他自小不在家,天下四处跑。”
凉州虽是北狄地界,但来往那里的中原人甚多,裴应星去那里不奇怪。
“你在凉州瞧见他做什么呢?”皇后笑着偏头,从宫女接过酸梅汤,随口问道。
两个多月前,裴应星说要回幽州,皇后其实不想让他回,一是父亲近来身体不好,人子应当尽孝在前。二是因为他年纪也不小了,不成家,不立业,整日在外头晃,不像话。
但她与这个弟弟分离多年,关系生疏,他又是冷漠性子,她虽是长姐,却也拿他无法,那时舒明悦又丢了,她心中着急,顾头不顾尾,也无暇与他话,便随他去了。
“七公子……似乎与凉州守将屠必鲁很熟悉。”
一边说,舒明悦一边觑皇后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