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了一个踉跄。男女之间便是这样,十分气焰,他七分,她便三分,他三分,她便七分,这样此消彼长,你来我往。
“你把我当什么?可以随意绑走的玩物?还是觉得我蠢,如此戏弄有趣?”
她仰头凝视着他,眉眼间不见潋潋含情,一字一顿的质问。
“我……”
虞逻张了张口想解释,然而每一件,每一件事,都和他脱不开关系,就算他没直接做,也是背后推波助澜的那一个。
她愤怒,怨恨,委屈,种种情绪,最终在脸蛋上弥消,化成了一抹冰冷之色。
虞逻看着她,心中忽然涌起一抹不可名状的害怕,就像上辈子那样,她用那样冰冷陌生的眼神看他,告诉他她不想再做他的妻子了。他胸腔猛烈地跳动,呼吸一点一点变得急促,喉咙滚动间,又小心翼翼地去拉她手。
“悦儿……”
啪——
他的手被她用力地打开。
舒明悦不想与他再纠缠了,从头至尾,她都太可笑,他那般高高在上,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做错了什么?她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遇见他!
她再也不看他一眼,提裙从他身边越过去。
虞逻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