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可到头来,竟然连护不住最亲的人,甚至要用安国定邦的理由说服自己,把她拱手相送,岂不可笑?
沈燕回垂眸,睫羽忽闪了两下,忽地偏头,看了一眼浓浓夜色下的雁门关。
雁门关的防守,一刻钟一巡。
虞逻无所察觉,还站在另一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抱舒明悦,“悦儿……”
手还没碰到人,就被她一把用力地推开。
“我都答应和你回去了,不用这么羞辱我了吧?”
她忍着情绪,恼恨地看着他,一双乌黑眼眸里的情绪浓烈非常。
虞逻一愣,羞辱?他皱眉,何来此说?神色一恍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周围还有许多人,他默了一默,不再抱她,而是试探着去拉她手。
“我叫人给你大表哥上伤药,可好?”
其实那伤口很小,用不上抹药,睡一觉便能自个结痂,但是想哄舒明悦开心,虞逻便如此说。
他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手掌,捏了捏,仿佛是在讨好。
那日,得知她和沈燕回跑了的消息后,他的确怒急,但心中更多一抹浓浓的慌张。
害怕信封的事情暴露,害怕她真的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