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自见过世间男人百态,知晓这情之一字太不牢靠。
眼前这个小姑娘才十五六岁大,可虞逻却是北狄的王,身边的诱惑太多,刚才那些女人腰细腿长,体态丰熟,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世有深情郎,但更多薄情汉。”
玉娘语重心长道:“小妹,你得先为自己做打算。”
屠必鲁刚入牙帐,就听到这样一句话,不由地伸手摸了摸鼻子,透过屏风看去,正好瞧见两人坐榻交谈,想了想,又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舒明悦认真点头,“我记下了。”
玉娘欣慰一笑,伸出一只手掩脸,凑近她耳朵低低说了一句话,舒明悦被说得脸色涨红,仿佛烧了一层红云,胡乱地点了点头。
日落西山,天幕很快黑了下来,月华初上,星子点点。
牙帐内已点灯,外面来人道:“夫人,可汗来接明悦姑娘了。”
玉娘松开她的手,“去吧。”
舒明悦一步三回头,十分不舍,玉娘是她在凉州的第一个朋友,也是这辈子她在北狄的第一个朋友,然而再不舍,也得走了。
屠必鲁待在外帐,已经等了他妻子很久。
……
把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