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们,赶路这么多天之后身上尽是难闻的汗味。
舒明悦一口喝完粥,匆匆撂下瓷碗,一言不发地跑回了帐子里,隔绝了那道粘腻的视线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魏生盯着她逃离似的背影,反而更兴奋了,“五哥,这姑娘我们真不能动吗?不就是会说北狄话吗?难道上了她就不会说了?”
“够了!”淙术动怒,严声警告,“收收你那色心!等到了凉州城,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别再盯着她了!”
魏生神情讪讪,“我就说说,说说而已嘛……”
这些年一群人做刀口舔血的营生,过得还是乱世的日子,没有法纪法度,瞧上那个女人便抢了回去,魏生一向如此,只是他睡过最美的人不过是烟花地的头牌,和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小公主不能比,瞧她刚才捧着粥碗的十根手指,细白得像春笋尖,也不知怎样柔软。
舒明悦跑回了帐篷里,侧耳听到淙术所言之话,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一连八日颠簸赶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舒明悦原本莹润的脸蛋瘦了一圈,此时蜷缩在帐篷里,至少不再是冷硬的木板了。
她双手缓缓抱膝,下巴搭在膝盖上,神情呆呆,眼泪吧嗒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