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便如同陪衬,且他一向沉默寡言,独自坐在角落里,根本无人注意。
殿内多妇人,皇帝走了个过场便离开了。
杜澜心瞧着那道离开的明黄色身影,心跳怦怦加快,那些原本压下去的恶念,在刚才被诸人冷落和疏离的态度中,倏地窜起丈高。
该去赌吗?她问。
杜澜心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指尖越攥越紧,忽然起身,悄悄提裙跟了出去。
……
姬不黩不喜热闹的地方,宴席至半,便起身离开。
备酒水的膳房,杜澜心悄无声息地潜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尤不知道在她离开后,另一道鸦青色的身影推门而入。
姬不黩沉静地拎起了那只酒杯,杯壁上有一滴晶莹水珠,低头嗅了嗅,无色无味,又用指腹轻捻了一下。
他将酒杯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低头,凝视了自己的指腹好一会儿。
忽然,他拎起一壶水,大步走到门外台阶上的那只狸猫面前,一只手掐起狸猫下巴,另只手抵在它口边,然后面无表情地拎着水壶冲洗手指,使流水入它腹中。
不消一会儿,狸猫开始喵叫,摆尾巴,情绪兴奋。
“原来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