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划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子善面生,并非她所见过的虞逻亲信中的任何一个。还有那柄被放置在木架上的佩剑,也不是虞逻惯用的青卢。
“方才听玉姝说,七公子一直在外求学?”舒明悦似是不经意问。
裴应星抬眼看她,似笑非笑:“想问我在哪儿求学?”
舒明悦一呆。
裴应星扯了下唇,继续道:“还想问我有没有去过北狄?”
舒明悦呆若木鸡,旋即心中猛跳。
他怎么知道!!
实际上,她面上的情绪太明显了,就差明晃晃的在脑门上写上一句话——我觉得你身份有问题。
当然,他已经不想杀她了。
一片寂静声中,裴应星拎起茶壶缓缓倒了一杯茶,推到舒明悦面前,不疾不徐道:“那日在兴国寺初见,姑娘便将我认错了,我与那人,到底多像?”
说着,他抬起眼看她,一双眼眸黝黑平静,语调步步紧逼。
舒明悦被看得心中一慌,扭头,无措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定了定神道:“……也没有很像。七公子想多了,我只是好奇,七公子怎不在族学学习,反而跑到外面去。”
裴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