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留,后来,甚至连毫无干系的淙姓之人,也纷纷改名换姓,或为宗姓。
虽是如此,但也有扬州淙家手腕·后嗣或逃或匿。
可舒明悦拿不出有力证据,一句戏言似的怀疑不会有人当真。纵然她深受舅舅和舅母疼爱,也不能把手伸到禁军去,那关乎国之根本。
不过好在,她亲哥哥是禁军副统领。
她眨了眨眼,上前挽住舒思暕的胳膊道:“哥哥,我近在总是不安,梦到宫里刀光血影,发生了可怕的事情,还总是梦到当年被舅舅屠门的淙家。”
舒思暕原本想笑她怎么疑神疑鬼,却听到后半句话时渐渐失了笑容。
舒明悦仰脸看他,缠人道:“哥哥再去仔细查查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这关乎江山社稷,万一让歹人混进去就不好了!”
小姑娘撒娇的手段十年如一日,不达目的不罢休,舒思暕扶额,虽然没当真,当总归埋了点怀疑,无奈地点头应下, “好,明个回去就查,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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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大亮。
蘅芜居内,舒明悦坐在书案前,刚给远在徐州的大表哥沈燕回写了一封信。
沈燕回是涅阳长公主和沈威老将军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