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地接过了电话,“喂?你是哪位,没有证据你可不能乱说,我们酒店的安保……”
“乱说?智□□物的小公子严鹤现在可是丢了车子穿着裤衩被绑在别人后备箱里。刘经理,我看你这总经理的位置是干到头了。”电话那端的人说到这儿冷笑了一声,“至于我是谁,我是你顾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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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界里触眼可及的是一片空旷,有阳光透过已经没了玻璃的破旧窗户洞照进来,被飞舞的灰尘切割成光柱的模样,有些刺眼。
手腕和脚腕上的痛感丝毫没有减轻,火辣辣地疼,之前流血的地方好像已经结了痂,稍一动弹就连皮带肉扯得生疼,还是和昏迷前的一样绑着的。
林语眨了眨眼睛朝四周环顾了一圈,大致看得出这是一间废弃已久的厂房,迁走前大约是个中等规模的纺织厂,车间里七零八落地丢着些被淘汰了的机器,而她本人正靠坐在角落里一大坨灰扑扑的布匹当中。
“你醒了?”
熟悉又带着几分陌生的嗓音在空荡荡的厂房里响起,隐隐绰绰还带着些回音,林语被吓了一跳,顺着声音望过去,就看见赵煜坐在离她不远的另一摞布匹上,撑着下巴在看她,见她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