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一起,“没有,只是没想到是你。”
反问来得干脆又迅速,“那你以为是谁?”
其实她也没有以为是谁,只是沈之初给她的感觉一直是“带着点散漫气息和小自恋的纨绔子弟”,她实在很难想象这种含着金汤匙出声的天之骄子有什么事好孤寂的。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沈之初昨天虽然说了今天再来,但林语根本没往心里去,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来了。
“没以为是谁,”林语低头啜了一口水,挺直腰板将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就是觉得挺好奇的,你在亿嘉日理万机,怎么跑到医院来了?”
沈之初回答得十分简洁:“来负责。”
嗯?
不是一早就好好地跟他说过了,她是不会负责的吗?
“虽然我最近记性不太好,但我好像说过……”
“嗯,你说过你是不会负责的,”沈之初好脾气地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一只手搭在椅背上,随意地舒展了两条长腿,歪着头莞尔一笑,“所以只好换我来负责了。”
林语:excuse me?
“可……”他负什么责?难道沈之初这么热衷于负责与被负责吗?她都没说什么,怎么还有人主动找上门来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