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瞧出,寒山派掌门的手势灵动轻巧,显然熟练无比。
阿卓笑:"不知孟姐姐要什么样的虫子?全身发痒的,每半个时辰疼一回的,还有见血封喉的,我都带了好几条过来。"
孟瑾棠想了想,道:"要味道难吃的。"
都婆国之人:"……"对方似乎将自己的真实目的表现得过于明确。
孟瑾棠给对方调了碗药糊,然后在他身上拍了一记,迫得都婆国代表不得不将嘴张开,她将药糊给人硬灌了进去,然后指间挟出了一枚长长的金针,在那位都婆国代表的身上
连刺数下,一落一提,错落有致,她在金针上裹了一丝玄虚真气,真气入体后,那位代表的面色旋即便大有好转。
都婆国之人本怀疑掖州王是有意让那位兄弟吃点苦头,但看见这一幕,也有点不太确定了起来。
若是孟瑾棠知晓他们的心理活动,一定会劝对方坚持最初的想法。
她纯粹是用刺灸之术帮人拉回的血条,至于药糊,唯一的药效是让对方好好睡上一觉,至于具体口味,算是请自己出手的诊金。
都婆国的人来接他们的同伴时,稍稍沾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