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地将咬字的重音落在"仁厚"上。
宗成罗沉默了会,感慨:"没想到秋少侠如此胆识,也不敢说一句掖州王的不是。"
孟瑾棠:"……"
这重点抓得就离谱。
其实蓟家姐弟的住所已经非常靠近城外,幸而随队之人多少都有些武功在身,步履轻捷,一路行来也不觉疲累。
小小的院子,半颓的围墙,几株高出围墙的花木,那样破旧,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屋内很黑,被六扇门换来的大夫正候在门口,还未说话,就感觉一阵风吹过,那白衣佩刀的少年已经闪身进去,擦亮火柴,并点燃了一支蜡烛。
蓟飞英注意到,那根蜡烛,并不是他们家里放着的蜡烛,与市面上的那些也有些不同。
不但短细,而且小巧,颜色白得像玉。
孟瑾棠把蜡烛放在了孙师叔的床边,又打开窗子,好让内外的人,都能瞧见榻上人的脸色。
诸向文向面前的小屋瞥了一眼,那位大夫躬了躬,低头走了进去,当着众人的面,给孙师叔把了下脉。
那大夫捋着胡须,摇头晃脑一阵,起来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