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内凹,仿佛天上正在不断掉石头下来,每一块都恰好砸在他的身上。
他额头上冷汗渗出,心中也终于升起一丝惊慌之意——久闻掖州王性格酷厉,平日最恨人举止无礼,今天自己当面出言无状,对方一定是心中不快,才暗示下属动手,要将自己击杀当场。
李清赏张嘴,想出声向宗了大师求救,却发不出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小会,又可能是很久,忽然感到身上一松,一口气终于接续了上来。
他大口喘着气,惊慌不定地看了笑吟吟的高冰弦一眼,低声:"既……既然高掌院如此说,那咱们就听高掌院吩咐就是。"
旁人有些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看李清赏变脸如此之快,只觉他是畏惧孟瑾棠在座,宗了大师倒是察觉到了些端倪,但想到寒山派乃是本地主人,出面维持秩序,也算理所应当,便不曾开口说话。
杨送川一直等着,直到李清赏退回座位上,又跟高冰弦达成了一致,才道:"多谢各位江湖上的好朋友,家师若是泉下有知,也一定深为感佩。"
他提到"家师"二字时,赵衡湘那边的人一个个面色愤然,若非被自追杀以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