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的玄虚内劲浑厚精纯,已经极难化解,更何况里面还带着一丝冰冷刺骨的奇异寒气。
孟瑾棠借着拭血的机会,吞了几粒药丸,药丸的苦味,血的铁锈味,混合着冰霜似的寒气,在口腔中慢慢扩散开来,她微微笑了下,也道:"好内力。"
温飞琼神情认真:"姑娘未必会输给我,但却非死不可。"他已经发现,这姑娘武功固然极高,但体内寒毒甚剧,久斗之下,必会受到反噬。
孟瑾棠咳了两声,淡淡道:"我留不下阁下,但阁下也未必能够活着。"
方才交手时,她同样逐渐发觉,温飞琼此人内息颇为奇异,经脉若断若续,必定有伤在身,倘若打到以命相搏的地步,必定能激得对方旧伤发作。
温飞琼默然片刻,若有所思:"我重伤未愈,而且心有顾忌,姑娘为疾患所困,又要照拂佳宾,是以皆不能全力以赴。"忽的一笑,尤为郑重地向前方敛衽拜了一礼,"温某素慕高贤,今日得与姑娘相见,足慰平生之望。"
孟瑾棠手持长剑,微微欠身:"温公子大驾光临,掖州山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