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揖到地,再问询了几句话后,就匆忙出门,去给友人送药。
他搬到赵伯家里后,就一直没听到过友人的消息,按照王友怀的性格,哪怕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也会想方设法捎个信过来,所以一直有点不安。
王家的门房讶异地看着搬走没多久的陈深,本来想把人拦在外头,听见对方这会子过来是为了送药,脸色微变,到口的话就改成了让陈深先等一等,自己转头去找了管家询问。
陈深见状,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浓——要是门房表现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反倒证明了王友怀没什么事,但看现在的情形,显然是不太妥当。
不多时,管家亲自出面,心神不属地寒暄了两句,将陈深接进了家里,并把人一路领到了后院。
外院有前厅,后院也有接待客人的堂屋,陈深在王家借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十分熟悉这里的情形,看见周围往来仆从脸上的沉重神情,意识到王友怀的情况,可能当真十分的不妥当。
——王伯伯与白马镖局的马镖头关系甚好,难道那位马镖头也拿王贤弟的伤势没办法么?
陈深进入堂屋之时,瞧见同侧的桌子上还有两杯未曾撤去的茶水。
茶水很满,而且散发着热气,来客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