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有条,却又偏偏将诸多账目之事转手交与风茗,反惹得她自己倒是时常忙碌不已。
风连山自是以重病之名就此被软禁于风氏宅邸的高楼之上,风茗终究碍于此前的种种,只是偶尔于他入睡之时悄悄地探视一二。而风连山本打算为风茗定下的亲事,也因为那人追随他生事而就此作废。
生活不似洛都那般新奇跌宕,但于风茗而言,终归仍是安稳而平静。
初离洛都时空空落落的悲哀时常还是会在他心中升腾蔓延,只是时光终究无情,三年里多少的喜怒哀乐,最终也只不过化作了她少年时的一段奇情。
纵然她还是时常会想,沈砚卿究竟是不是当真在那场火中化作了枯骨?若是没有,他又究竟何时会来到风城呢?
是永不可期的离别,还是“明日”便会相见的重逢?
不得而知。
风茗放下了手中的花剪,将那一枝开得正艳的桃花小心翼翼地插入了瓷瓶之中。
一旁放置的,却是那只收藏着“繁声”的匣子。
“九小姐,有您的信。”
在她将花枝插好的那一刻,恰有花园中的侍女奉着一封鼓鼓囊囊的信件趋步走上前来。
风茗的目光略过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