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话题,“我见过太多生死,这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倒是你,近日一切可还好?”
风茗不觉垂了垂眼眸:“无论他生死如何,我又岂有为此而作践自己的道理呢?总该让他放心才是。”
“以师兄的手段,未必当真如三公子所猜。”玉衡抬手为风茗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不妨在风城静待些时日,他若是休养得无恙,岂有不去见你的道理?”
“只是我父亲的事……”风茗轻轻地蹙了蹙眉,略有些惘然,“他却也未必愿意再与风城有所瓜葛。”
“谁又说得清呢?可不要妄自菲薄。”玉衡笑道,“他若是这般锱铢必较的性子,你的父亲哪里还会有活路?”
她所没有说下去的是,令风连山在病榻之上无权无势地了结残生,也未必不是更为适合的惩罚。
“或许如此。”风茗知是玉衡有意开解她,轻声地应过,而后又不禁关切道,“只是你日后呢?当真就此迁至并州再不回来了?”
“不然又能如何?”
“我的意思是……”对上玉衡潋滟戏谑的眸子,风茗却又不觉有一瞬的局促,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奈笑道,“纵然我时常无从分辨你言语的真假,但还是想问一问,自始至终,你……当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