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退的资本。”
“……那又如何呢?”
“你仍在怨恨?”
“我怨恨的那人早已‘病故’了,不是么?”苏敬则牵了牵唇角,凝视着河水的波澜,“实际上,若非她下手烧毁了那处院落,我亦是不至于如此。”
“丢了白虎符,她活着可是要比死去更艰难。”独孤询忽而讥诮地笑了笑,“倒不如说你这是在答谢——独孤氏三公子的最后一点痕迹,也被她毁去了。”
苏敬则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笑着。
“当年父亲说得不错,你确实应当是比我适合的。”
“前尘往事,何必再做思量。”
“听闻陆寺卿不知所终后,适逢当年的孟少卿随东海王入京,齐王便命他暂且代为寺卿。”独孤询轻叹一声,转而意有所指道。
苏敬则却是微笑着只做不知:“与其说是不知所终,我更觉得是……求仁得仁。”
独孤询唯有挑明了言下之意:“你奉上了白虎符,他却是不曾有半点嘉奖。”
“陛下缠绵病榻,诸王暗地环伺,谁又能说洛都就此平静了呢?”苏敬则笑道,“我既是不比孟寺卿有东海王为倚仗,自然还是默默无闻些好。”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