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她轻轻颔首一笑示意自己无妨,而后趋步跟上了沈砚卿的步伐。
不多时,风茗便看见了那一处如一扇闭合石门般的墙壁沉默地伫立在沉沉墨色之中,一如静默等待着什么的守夜人。只需走出此处,这一场绵延数日的梦魇,便可以悄然醒来了。
可不远处的嘈杂已逐渐地靠近。
风茗警惕地四下望着。
“别担心。”
沈砚卿只是笑了笑,上前一步仿若不闻地上前静心拨弄着机关。
那墙壁纹丝不动地凝滞了许久,终究是有几分迟钝地缓缓开启。
“我们可以走——呃……”
风茗的目光逡巡一番后回到这处墙壁之上,如释重负般的欣喜话语尚未说完,便只觉背后一凉。而就在她将将察觉出异常之时,沈砚卿已然倾身护住她的身形,揽着她闪身至一旁。
数支利箭携着寒芒破口直刺,却到底还是落了空,钉在了正缓缓洞开的墙壁前。
“怎样?”
“无妨……”
风茗尚在惊魂未定之时,便再次听见了风连山阴郁得令她心悸的声音:
“哼,孺子不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