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悖德,但定北军兵力有限,不可妄动。”
“难道谢小将军当真不曾与如今传檄声讨他的藩王有过往来?”沈砚卿颇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仍旧笑着,“放心吧,我比你更希望他们早日败亡。”
“你这哪有半点希望的模样?”谢徵一时被他气得有些哭笑不得,“便是不说其他,赵王可不会如风连山对九小姐那样优待长缨。”
“或许……”沈砚卿偏过了头径自看着营帐的穹顶,却没有再说下去。
谢徵隐隐地觉得他的神色似有几分藏不住的凝重,只是未及开口,帐外便已有人高声来报:“校尉,营外有人前来求见,只是我等觉得来路可疑,故而不曾放行。”
谢徵霍地站起身来:“何人?是从洛都来的?”
“看方向确实如此。”
沈砚卿从床铺之上坐起身来,还不及阻拦,谢徵已然大步流星地掀帘而出。
相比于前几日的肃杀,此刻的营地大门之外确有几分热闹。
“当此之时,谢校尉岂可轻见来路不明之人?阁下请回吧。”守卫的士兵仍旧是毫不领情地横槊阻拦。
“……好,那么你们究竟需要怎样才愿意引荐?”流徽扶了扶额头,忍住了动手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