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与贵客前来,你我可都得谨慎些。”
说罢,两人又寒暄了一番近日之事。先前那年轻些的狱卒听了一会儿他们的话,便按捺不住好奇之心,小心翼翼地看向牢房中的人。
那人仍旧是一动不动地俯卧在地,似乎尚未醒转,衣衫上隐隐的血痕早已不辨经纬地晕染开来,而她若有若无的紊乱呼吸唯有在那几人话语停顿之时才勉强可听见一二。
这便是那传闻之中的绣衣使廉贞?
他左右瞧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也只得失望地收回了目光,四下打量起来。那两人也已不再闲谈,各自寻了一处坐下便开始闭目休憩。
然而他们连这片刻的闲暇也未能享受太多,不多时,已有隐隐的脚步之声自通往外界的石阶甬道上传来。
狱卒们赶忙起身侍立在了那间牢房的两侧,谨慎地等待着洛阳宫新主人的到来。
“赵王殿下邀请孤来到此处,是有何事?”
他们率先听见的却是一个淡漠却也自有几分威严的女声。
“宛嵘静观便是,保准令你——十分满意。”
话音未落,他们便已见得赵王的身影于数名随从的簇拥之下,出现在了牢狱幽长的长廊之上。
“请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