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见过的那些罪人,或许早已惨叫到喑哑无声,这人倒是一声不吭地缄口至今。不过这种人审问起来,想必也是令刑官尤为昏昏欲睡。
“我那天瞧着倒是个姑娘,看着有些面熟,像是……是……”
“这十几年来的十三使里哪有其他的姑娘?还不就是那位……”
“啧。”
“啧。”
他们二人心领神会地砸了咂嘴,转而聊起了近日里为数不多与绣衣使有关的传闻。
“我也算远远见过她一面,要我说,她现在还能活着算不错了。你是没看见前几日绣衣使卷宗库的那场大火啊……除了一早儿便表态为殿下效力的几位搬了出去,其他的么,呵呵。”
“好端端地,怎么就起火了?”
“听闻是有绣衣使值夜时不遵规章私自饮酒,结果不慎打碎了酒坛和烛台。那卷宗库中皆是竹帛书卷,岂有不起火的道理?”
“不当如此,如果只是一坛酒而已,怎么能烧毁那么大一处地方?”
“你哪儿来这么多问题?怎么烧毁?”那名狱卒不咸不淡地剜了同僚一眼,“便如那几位韦庶人的肱骨最近都‘恰好’病逝,谁说得清?”
“诶?……唉,”同僚有些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