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流,“我记得你早已见过惊蛰留下的卷宗,想必干不出什么于我不利之事。”
“你倒是看得透彻。”
玉衡苦笑着摇了摇头,并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流徽呢?”
“先前去屋外探了探情况,此刻或许在耳房。”
“那便好,既然他在,想必能保你无虞。”玉衡轻轻颔首,犹豫了片刻后便将手中的长剑也抛给了他,“仅凭白虎符恐怕难以取信,带上它吧。”
“不行。”苏敬则权且接住长剑,心下已明白了她的打算,再次将它递出,“今夜你若是手无寸铁……”
“抢上一把剑还不是易如反掌?”
玉衡上前一步抬手将剑推了回去,忽地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便要急急将手收回。然而玉衡也只是这片刻的疏忽,便被苏敬则扬手扣住了手腕。
“这不是你平日里的身手。”苏敬则只觉得握住的手腕之上是一片黏腻的触感,其间又似乎还有一处隐约的伤口。
在无意间触到那条隐隐的伤口之时,他感到玉衡的手臂似乎不受控制地轻轻颤了一下。
苏敬则的眉头不由得锁得更紧了些,微微抬眼看向她时言语之间了无往日的文雅疏离,而只是一片极致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