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没有片刻的凝滞,他目光一转,便借势倾身前掠,与对方几是擦肩而过。
“……出城的车马之上坐着的,真的就是她吗?”
他的剑招猛然间变幻下压,逼得那长剑的锋刃几乎要削开男子的风帽,却又在极低时将剑猛地一撤。
淡青色的剑光飞转如烟,一线天光般的剑刃凭空一转,便如曙色破晓一般对着长剑的薄弱之处凛凛劈下。
“铮”。
长剑却未应声而断。
沈砚卿一击不成便是果断收了攻势,剑花一挽将剑暂且收在身后,与此同时也借着来自对方的一点余力向着门外的方向疾退了数步。
“您就只带了里里外外这么一点人?也是,毕竟攻克枕山楼才是首要。”他站定后,很是悠闲地抬起左手拂了拂衣袖,扫视了一眼急急拱卫住男子的一干下属,又是笑道,“可是您有没有想过,为何先前去阻截车马的人手,至今没有带着人质来此牵制我呢?”
“还真是低估了你。”男人藏匿于风帽后的脸不知是何神情,语调却仍旧是冷静,“那么,且让我看一看谢行止的得意门生,究竟有几分能耐。”
他说着抬手一挥,那些下属们便已执着刀剑,在他之前蜂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