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还勉强能够……”
那名士兵回想了一番,正待回答之时,却见玉衡猛然地回过身来。紧接着,他便在后颈的一阵钝痛之中失去了知觉。
“我可没有骗你,这条路确实可以通往长秋宫,只不过……”玉衡扬起唇角很是轻快地笑了一声,“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麻利地将那士兵的一身甲胄卸下并径自穿戴整齐,而后将人用预先备下的麻绳与布帛捆缚起来并堵上嘴巴。做完这些后,玉衡取下了那人的令牌与鱼符,将人在杂乱的枯草丛中小心地藏好,便起身向着阊阖门的方向疾步走去。
阊阖门下正是战况胶着之时,叛军虽是仗着兵马充足打得出其不意,到底还是不比皇城禁卫的训练有素,更何况阊阖门本就可作为一处攻守兼备的关隘,因而他们一时竟也无法突破半分。
玉衡原本便是身形高挑,穿上这甲胄之后倒也勉强可算是合身,加之此处夜色深重灯火昏暗,禁卫士兵们又忙于对敌,一时倒也难以辨出多少异常。
“中宫殿下应允了?”宫墙之上。指挥调度着阊阖门禁卫的长官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玉衡腰间的鱼符,随口问道。
“是。”玉衡唯恐多说多错,便只是微微低头模仿着方才所听得的那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