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堂:“不错,那时夏至坚持要去为他们入土为安,我……没能拦住他,所以他最后也没能回来。”
“怎么会呢?”风茗低低地叹了一声,似乎很有些讶异,“我记得当时的段统领最后得以在长秋宫与太傅之间周旋至善终,那么他如何也都不至于……”
“你还是低估了谣言和百姓的力量。”沈砚卿的音调沉了沉,“有人怀疑谢家之事的真假,自然有更多的人深信不疑。行刑之日万人空巷,东市口原本便已拥堵不堪,你猜一个去为‘叛逆’收尸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
他说着很有些勉强地扯了扯嘴角,这细微的动作落在风茗的眼中,便令她觉得颇有些不是滋味:“我明白了。那么,段统领也是因此而倒向那时的含章殿的?”
“不得而知。我听闻兴平元年廷尉寺走水的那夜过后,段统领以证据担保了那时由太傅再倒向长秋宫的秋庭,此后不久便致仕离京……也的确算是善始善终了。”
沈砚卿说着便直起身来不再倚靠着阑干,而后略微侧过了身,负手俯瞰着楼下的大堂。
风茗试探着问道:“后来便再没有消息了?”
“这世上可没有那么多后来。”沈砚卿说着轻轻地笑了笑,“那时的故交们如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