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了一声,道。
“未必,她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倚仗的势力,所要面对的人也麻烦许多。不过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了。”沈砚卿只是微笑着耸了耸肩,并没有再就此多说什么,“何必总是如此艳羡他人?最后不过是徒增烦恼。”
他顿了顿,起身打开了雅间的门,又笑道:“与其这样一个人胡思乱想,倒不如随我来廊上看一看大堂之中的情况。”
风茗哑然失笑,亦是跟上了他的脚步:“先生倒是看得开。”
她在沈砚卿的身侧抬手扶着阑干,于雅间外的廊道上俯瞰着此刻华灯初上的大堂,暖红色的灯影流转之中,只觉是一片喧闹熙攘的繁华光景。
“这是自然。”沈砚卿背着身倚在阑干之上,一面偏过头漫无目的地看着大堂中的一角,一面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复又笑道,“若我也如这般处处忧心自己的不如人之处,只怕在刚入意园时便要羞愤自尽了。”
风茗不免有几分好奇:“为何这么说?以先生当年的声名……哪里会有这样的感慨?”
“到底还是当年不懂得收敛几分意气,而其他人也不愿计较这样的虚名。”沈砚卿笑着摇了摇头,“其实那时无论文赋、策论或是剑术,意园之中都不乏远胜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