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风茗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笑问:“这么新鲜的东西,先生不打算也请我尝一尝?”
沈砚卿见她果真离开窗畔缓步行至对面坐下,便笑着取过一旁的白瓷杯,又拎起茶壶斟满茶水后推至风茗身前。而后,他平举酒觞向着风茗扬了扬:“请。”
“为何我仍旧是茶水……先生该不会是不舍得吧?”风茗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她眨了眨眼出言反问,并不举杯。
“小姑娘家可别总想着喝酒。”
风茗不免觉得沈砚卿仍是将她视做小孩子,纠正道:“正月过后我便已十九了。”
“女子未许嫁者二十而笄,倒不妨明年此时再说。”沈砚卿好整以暇地笑着,“更何况,晚茶为茗,更称你。”
“强词夺理。”
话虽如此,风茗仍旧是笑着举杯回礼,而后抬袖轻轻地抿过了一口茶。
也正是在此时,浓墨般的夜空之上,一朵朵绚烂的烟花骤然间次第绽放。欢庆的爆竹声中,隐隐可听见子时的钟声次第响起。
于是风茗便再次举杯邀饮,含笑的眸光如春水生波,明澈温暖:“先生,正月到了。”
重重的烟花携着人间的几多期许与几多希望,锦簇着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