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腹泻而死。”
“正有此意。”玉衡自是赞同了这样的猜测,“只是以我之能,却看不出这毒药究竟是如何调制的了。”
“消息刚传过来时暮桑便有所猜测。”明仪太妃思索了片刻,道,“她曾在尚食局做过一段时日的司药,依她所见,多半是太医署调用了些巴豆与杏仁,这两种药物都不算是罕见。”
“巴豆杏仁……此次她下手还真是厉害。”玉衡轻轻地哼了一声,“不过是些怀念废太子的谣言,竟让长秋宫如此沉不住气。”
明仪太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或许是担心太子脱离控制,谁知道呢?”
“真是自大。她或许是掌权太久了……如今可是虎狼环饲之境。”玉衡微微蹙眉,“只怕近日的洛都之中会横生变故。姨母,昭阳宫近来还需多加小心。”
明仪太妃沉声问道:“你觉得会是何人?”
“赵王,或许还有其他人意欲分一杯羹。”不知何处而来的孤鸟在湖面的弦月碎影之上一掠而过,玉衡不着痕迹地循声瞥过一眼,复又移回了目光,“譬如秦家,还有河间王。他们安静得太久了,几乎便要让人忘却了存在。”
“你且顾好自己吧,无论是谁,终归不会吃力不讨好地来动先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