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去为长秋宫寻来那些卷宗了。”
“真是随意的理由。”这番说辞陆秋庭自然不会全然相信,见苏敬则似打算如无事发生般就此离开,他略有几分冷意地笑了一声,“苏少卿不必着急,本官还有一问——赵王与风城合谋的猜测、枕山楼对风城行踪的不知,你又是从何处推断而来?”
“陆寺卿方才似乎并不惊讶,对那晚的不速之客岂不也是早已有此看法?何况下官此前多多少少也与枕山楼有些来往。”尽管此刻可以算作是在被逼问,苏敬则仍旧不显慌乱,甚至还隐隐有几分僭越地反诘道,“若是一定要追究,与枕山楼素无交集的陆寺卿也会显得很反常吧?”
“枕山楼中恰有……”陆秋庭不着痕迹地犹豫了片刻,随机便接了下去,“一位旧知交罢了。此事之中枕山楼与廷尉寺的处境只在伯仲之间,我自然一问便知。而阁下的行迹,不是第一次令人生疑了。”
“旧知交啊……”苏敬则的话语之间忽而便淡去了方才隐隐的锋利之气,笑得从容温和一如寻常,“年初家师入京时应当与您会过面,想来他也绝不会对下官之事只字未提——陆寺卿,不,霜降前辈,何必偏偏要逼迫晚辈亲口承认呢?”
陆秋庭沉默了片刻,分明在对方波澜不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