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只是先生如今仍与她互通消息……看来是有十足的把握?”
“以她往日的身份,如今究竟想做些什么,我还是有把握的。”沈砚卿微微笑了笑,示意她不必忧心,“当然,想来她也对我的目的一清二楚——既然都是在针对昔日的罪魁祸首,她自然不会玩什么花招。但其他的,便不好说了。”
风茗不由得笑道:“听先生说来,倒好似她才是最危险之人一般。”
“从当年之事中以一己之力活下来的,都不会简单。”说到此处,沈砚卿将手中的账目簿随意地卷了卷,复又扬了扬唇角玩笑似的说道,“至少不是你这样诸事顺遂的小姑娘能看透的。”
风茗抿着唇了无震慑力地剜了他一眼,出其不意地伸手抽过了他手中的账目簿:“我算是发现了,沈先生就是为了再调侃我这么几句。”说到此处,她也不觉笑了笑,又道:“先生若是当真觉得我应对不暇,不如再教几招——那晚用的拂穴之术如何?别以为我连南城那人尸体上的异状会看不明白。”
“……真是无趣,怎么去了玉衡那儿一阵子,还学会了逞这些口舌之快了?”沈砚卿似是很有效无奈,“依我此前在秦风馆所见,即便这几日教会了你,临敌之时也多半会偏得失了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