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回击一句,“轻鸿误我。”
她略微沉吟了片刻,又道:“相比而言,以师兄往日里的神通,可用不着我去担心。他办不到的事情,我更是办不到。”
“未必。”苏敬则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前日里助长秋宫诬陷太子,这便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下一步,也是一样。”
玉衡闻言,双手撑了撑案桌,懒懒地轻哼一声:“太子?那可是长秋宫一手置办的好戏,与我何干?”
“宫里不会有第二个如此胆大妄为的女官。”苏敬则举步走向了一旁的尸体,在与玉衡擦身时仍是不觉蹙了蹙眉,低声反问,“虽比我想象得周全些,但终归还是凶险——当真值得你如此不惜性命么?”
“与‘值得’无关,是‘必须’。”玉衡的目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片刻的闪烁迷离,话语却依旧是轻描淡写的没有任何破绽,“这是谢家枉死者为苟活之人设下的枷锁,她若不死,难告冤魂。”
“但我想质疑的是‘不惜性命’。”苏敬则轻轻地摇了摇头,默然了片刻才再次开口,“何况玉衡姑娘此前所谓的‘来日再会’,似乎是爽约了。”
玉衡不着痕迹地轻叹一声:“……是我疏忽。”
“说起来,沈先生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