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与此剑之凛冽剑意无法配合。”
风茗听到了此处,不觉眨了眨眼,发问:“后来他便特意为你铸了这柄‘繁声’?”
“算是如此。”沈砚卿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如他所言,那时我用起繁声来确实得心应手。”
“但……”风茗摇了摇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默默无言地将繁声交还给他。
“到底是那时候年少气盛不愿让步迂回,换做如今,或许也未必会落得那般困顿。”沈砚卿接过了繁声,自是听出了风茗想问些什么,语调之中却是听不出多少异样的情绪。
风茗的目光闪了闪,她就近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靠着一旁的石桌以手支颐,微微仰首看向了沈砚卿:“可又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回来?”
“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案了。”沈砚卿亦是笑了笑,将繁声重又笼入袖中,侧身在风茗的对面坐下,抬手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支火折子,小心地点亮了石桌之上的花灯,“以蜀郡密不外传的易容之法换得风城相救,以留在风城为商会效力换一个新身份,一切都很公平。”
风茗不甚赞同,低声道:“看中了风氏商会的的情报与人脉?但实际上你也看见了,商会总管也并没有随意调用人力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