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该是嫉妒。”
“她是个很有见地的人,也时常和我说上许多。”明仪太妃仍旧笑着,并不因为玉衡的冒犯之语而恼怒,只是语气却渐渐激动了几分,“嫉妒?或许是吧,不过比这更多的是,我想成为足以和她比肩的人——换得父亲哪怕再多一点点的关注。”
她说到此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略微平复了一些心情。转而看向了玉衡:“但其实我很清楚,她身上令我着迷的东西,是我一生也不会有的。”
“哦?”玉衡面色似是无悲无喜,一片反常的平静。
“知道最后一次相见之时,她说了什么吗?”明仪太妃不待玉衡回答什么,便又径自答道,“她说,金丝鸟笼内的生活她早已厌倦,但如今才知道,鸟笼之外,其实也根本没有足以生存的树林。”
“……”玉衡平静的神色骤然裂开了一条缝,她微微蹙眉,似乎很有些痛苦地扶着额头,“倒也像……母亲会说的话……”
“可她至少也曾破城而出,我却是一辈子在里面画地为牢了。”明仪太妃亦是叹惋,“或许这便是我永远不及她的地方。”
“世间千万女子,原本也没有多少能够破城而出。若非是那时母亲安排接应的人遭遇了不测,我只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