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宗翻阅了起来。令她隐隐有些担忧的是,这一册中数名不在朝中供职的名士记载得都十分语焉不详。
风茗有几分心不在焉地翻过了又一页一无所获的记载,而下一页的影画像却是一名执剑而立面带微笑的中年男子,一旁文字的第一行以略大一些的正楷写着“立春,谢行止”五字。
她猛然地想起了此前在怀秀园时,沈砚卿所提及的二十四友之名号。
原来这二十四人中的第一人,便是当时的门下侍中谢行止。
风茗似是预感到了什么,略微定了定神,大致地看过关于谢行止的种种后,将卷宗继续向后翻阅着。
想不到并未上过战场的谢行止,于剑法之上的造诣却是远远地胜过了他的兄长。
风茗这样想着,又是翻过了数页,现出了另一幅少年人意气风发的影画像来。
惊蛰,应岚。
风茗不由得赞叹了一番这些画像的画功来,人物的神态容貌无一不是各有千秋。画像中的少年人笑着微微仰首,面容糅合着青年的风华俊朗与少年的明锐意气,尤可称道的是那双眉眼,长眉淡扫五湖烟霞,眸光凝练云月烟波,仿佛任是世间多少风雨如晦,到此间亦自然晴好。
不知为何,风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