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倚在榻上微微锁着眉头沉沉地闭目睡去。半梦半醒之间,他眼前似又浮现出了数个时辰前的情形。
那时他简短地说过兵变之夜秦风馆的变故,坐在对面的劲装少女却是有几分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看来我的‘好’师兄,这次也是马失前蹄了呢。”
沈砚卿微微挑眉:“你倒是还有闲心来调侃。怎么,是查清楚了秦风馆的盟友,还是应付过了长秋宫的指派呢?”
玉衡不答,转而问道:“那你可得说说看,当年究竟在廷尉寺藏了什么?”
“当年费心思找出的杂乱证据罢了,证明不了什么,你们还真是高看我那时能调用的资源。”沈砚卿却是默然了片刻,才再次开口回答。
“我可不信。你究竟查出了什么?”
“平陵军不曾谋反的一些证据,还有……”他说到此处略微阖眼,“还有就是些杂乱的的事情了,你倒不妨自己用些手段去看。”
“果然。”玉衡冷笑一声。
沈砚卿听得后蹙眉道:“此事你非做不可?”
“这是代价。”
“那么,其他的我也不多言,你随意。”沈砚卿笑了笑,复又取过一旁密封的信笺递给她,移开了话题,“替我转交给风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