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这一次沈砚卿没有再说什么,风茗正待离开之时,忽而又想到了他方才的话语,问道:“你说南城和雪岭关系不简单,这是为何?”
然而身后之人仍旧是不言不语。
风茗心下有几分惘然,不觉轻轻握住了拳,然而掌心黏腻的触感瞬间让她想起了什么。此前沈砚卿以轻功带领她返回之时,风茗因为素来的几分害怕习惯性地环住了他的腰身。
这是……他后心伤口的血迹?
风茗的动作不觉一僵:倘若真如风萦所言,她刺中的是多年前留下的旧伤,那么这等经年未曾痊愈的伤口若是再次裂开,只怕仍旧足以致命。
无论如何,沈砚卿今晚也算是救了她一命,何况身为多年习医之人,风茗也绝不会放任一人就这样死在自己眼前。
她猛地回过身来,却发现沈砚卿不知何时已颓然地倚靠着墙壁跌坐下去,陷入了昏迷之中,而墙壁上留下的是一道刺目的殷红色血迹。
大惊之下,风茗立即举步跑了过去,蹲下身来探过鼻息,又仔细地察看着他的面色:“醒醒……”
沈砚卿仍旧阖着眼微微锁着眉头,似乎并不能听见她的话语。风茗无奈,只得再次抬手探了探他的脉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