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骨锋利如刃,此刻虽已有半数折断在了恶战之中,仍旧可见挺立的伞骨上森森地溅满了血迹与碎肉。
“呲”。
那血淋淋的伞尖刺穿了当先领导着那几人袭击的打手头目的咽喉,他的口中喷出一道血柱,脸上的皮肤已瞬间被旋转着的锋利伞骨刮得血肉模糊。
剩余的几人慑于沈砚卿余力尚存,一时皆是不敢妄动。
“风萦小姐当真觉得……你赢了么?”沈砚卿借机稳了稳气息,复又意蕴不明地笑了起来,“看来果然是你在此玩得太尽兴了。”
“你想说什么?”风萦心知他如今撑不了多久,索性不紧不慢地反问了一句,语调挑衅。
沈砚卿戏谑地笑了起来,反击道:“你猜?风萦小姐,看一看此处的人数,好好地猜一猜吧。”
“你……什么时候设下的埋伏?”风萦环顾了一番,似是终于发现了什么异常之处,“秦风馆的其他人呢?”
“自然是如你所想。”沈砚卿好整以暇地看着风萦的神色一瞬变幻,语调依旧戏谑,“不然风萦小姐以为,沈某因何而孤身赴约,又为何会迟了这么久呢?”
而风茗自方才开始便一直紧紧地盯着沈砚卿苍白的面色,良久似是终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