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之时,眸中也没有半点犹疑或是逃避,以往含笑如春波的琥珀色眸子此刻是一片沉沉的淡漠冰冷,反倒是直刺得风茗几乎要避过眼去。
晚萦自是看出了她的窘迫惶然,掩唇而笑道:“瞧,即便我这样迂回曲折地玩儿了许久又能如何?赢的还是我。”
“毫无意义。”沈砚卿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风萦小姐可别坏了南城主的计划。”
“风……萦?只看容貌的话,确实与她当年十分相似。”风茗如梦初醒般地发现了其中的异样,而后又十分确定地摇了摇头,“不,你的年龄对不上。更何况南城的风萦堂姐早在五年前便因病过世了。”
“我何时说过我便是你的‘风萦堂姐’了?”风萦闻言,仿佛听见了什么可笑之事一般轻嗤道,“自然是义父见我与他亡女幼时的模样有几分相似,便索性仍旧为我改名为风萦罢了。”
风茗并不相信:“那也……绝无可能会如此相似。”
“你便没有听说过蜀郡一带的剔骨易容之术?”风萦似乎也颇有耐心,只是笑容之中隐隐带着几分疯狂之意,“我听闻当年洛都有一人以此秘法换得北城的人救下他一命,义父那时尚未与你们图穷匕见,自然有的是拿到方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