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问起此事,那名绣衣使有些惊讶地抬了抬眼,仍旧是恭敬地回答着:“廉贞大人,属下本是随一队同僚协助护卫宣阳门,但汝南王的大军倾巢而出,城门守卫完全无法抵挡。宣阳门陷落后只有残存的几人撤回,但最终得以回宫禀报的……只有属下一人。”
“看来前线处几乎已是无人可以探得战况了,这可不太妙……”玉衡听着这名绣衣使的话,陷入了思索,“裴统领可曾安排你此后的事?”
“不曾。”
玉衡思虑既定,对他吩咐道:“既如此,你知会过其他宫殿后,不妨去宫城阊阖门处密切关注一番宫外的战况。”
“是。”那名绣衣使应下后,自是领命离开了此处。
而玉衡还不及深思什么,便再一次地从那名不紧不慢走出殿门的女官口中,听见了长秋宫的传召,想来应是韦皇后也听到了些许宫外的风声。
她跟随着那名女官缓缓地走入长秋宫的寝殿之中,隔着雍容的龙涎香气和一重薄薄的纱帐见到了一身常服的韦皇后。
“中宫殿下。”在那名女官不声不响地退下后,玉衡也依着此刻的情势,向韦皇后行了一个常礼。
帐幔后的韦皇后缓缓启唇:“方才长秋宫殿外,是因何事而有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