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司州境内,而今日……”
“真是一个拙劣的理由。”沈砚卿似是有几分不屑与不耐,淡漠地打断了对方的话语,“已经有数月了吧?自司州北入并州,也算是你们时常途经的路线——这么久了,交不出相应的报酬,却总想着让我替你们办事。”
“沈先生,这……”
黑衣人开口试图再辩解什么,却是又一次地被沈砚卿打断。
他的语气依旧带着几分漠不关心的懒散之意:“还是说你们觉得此事毕竟隐秘,我便不敢去找些借口,调出人手监视一二?”
听得此言,黑衣人向他投来了颇有几分惊愕的目光,见他冷冷地笑着抬起手来,不知意图何为,难免警惕了起来。
一片短暂的寂静之中,只有极轻的一声“哔剥”,
烛焰黯了黯,焰心上结出了一朵硕大的灯花。
而沈砚卿只是似笑非笑地瞥了黑衣人一眼,便转而变戏法似的径自取出一根银针,小心翼翼地将其探入灯烛的火焰之中,轻轻挑落了那朵灯花。
一点若有若无的蜡香味融入了此时阴郁沉闷的空气,传入黑衣人的鼻尖。
“不过……”沈砚卿十分随意地将那银针掷向阑干外的茫茫湖水,冷眼与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