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走入了屋中,“你还真是命大。”
“恰巧没有当场送了命,又恰巧被救了而已。”对方耸了耸肩,将那册戏本递给了玉衡,“反正绣衣使这边是回不去了,不如留在这里。”
“也不至于让你直接做了别人的侍从吧?”玉衡翻开那册戏本,闻言笑道,“那么如今,怎么称呼呢?”
“……流徽。”对方非常不示弱地反击,“你以为那次只是普通的追捕和选拔?你似乎根本不知道上一任廉贞使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死。”
“不是因为内斗?”
“一部分罢了……那位廉贞使一年前接手了驿馆起火案,我便是随他去调查的。”提及往事,流徽的语气之中却颇为轻松,“那个案子背后的东西长秋宫不希望牵扯出来,所以他这个既不安分又要刨根问底的人,就连累着我们这些办事的一起遭殃了——反正名义上,我们只是在执行任务时因争功内斗而死。”
“你们当时查到了哪一步?”玉衡一面心不在焉地翻着戏本,一面随口问着。
“自然是查到了底——你明白我的意思。”
玉衡翻动书册的手微微停顿了片刻,而后又若无其事地翻到了下一页:“难怪。”
这么说来……苏敬则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