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绣衣使的密信?还真是少见。”风茗瞥了一眼这个有些鼓囊的信封左上角的花纹,暗自惊奇了一番,前往雅间将它交给了沈砚卿。
而沈砚卿显然也有些出乎意料,用手指摩挲着信封粗糙的表面:“这是从哪儿送来的?”
“似乎是铜雀街那边的,依照他们所说,托付将信带来的人行色匆匆,他们也来不及多问。”
沈砚卿随手将信封拆开,一张信纸和一个小纸包掉了出来。
他取过小纸包递给了风茗:“风茗,你且看一看这里面的是什么。”
“好。”
风茗取过纸包,打开后只见是一些白色的粉末。她凑近闻了闻,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又取到一边用寻常的药材试了试。
“先生,这看起来很像是醉生散,不过其中的毒性更为猛烈,几味原料也似乎与常见的醉生散有所不同。”风茗走上前,看着沈砚卿几度变幻的神色,又试探着问道,“这上面……究竟说了什么?”
“这是廉贞的信,这一次,可是我们欠了她的人情呢。”沈砚卿将信放下,笑了笑,“这是她好不容易取来的、裴绍在并州调查的成果——九年前的平陵之变后,并州曾有过小范围的病疫,